“谁敢说公子只是会写一些歌-功-颂-德之诗篇?这首赋,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每个人都摇头晃脑的,就好像真的领悟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
而一些显得刻薄的言辞,虽然没有指名道姓,但每个人都知道他们是在讽刺刘炫。
“真正的心忧天下,胸怀大志,如是!而不是靠着写一些所谓的长篇大论,卖弄才华,无病呻-吟,那才是真正毫无意义的东西!”
“对,毫无作用!看看公子的白马赋,多么气势如虹,多么壮烈!捐躯赴国难,视死忽如归!”
“听,多么好啊,多么高深的意境啊!多么壮烈的情怀啊!”
与此同时,曹植的白马赋也深深折服了那些没什么学问的凑热闹人员。
台下沸腾了,争相传阅,抄送。
而那些人拍马拍得差不多累了,突然提到了刘炫,“刘先生,你觉得呢?”
“……”
没有任何回音。
“刘先生?”大家正觉得奇怪,满头问号的凑上前去,却发现刘炫竟然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