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羲指着一片黄糊糊的东西问女娲娘娘：“那是牛吧？这家伙是个好东西吧？”女娲娘娘笑了。她摇摇头，告诉伏羲说：“在天塌地陷前，这家伙最不老实，对人当面一套背后一套，有一说十，阴阴阳阳。这家伙最大的本领是陷害人，常常无中生有加害人，受害的老实人不知有多少，不知多少人死在他手里。见了上神点头哈腰当孙子，见了下人横眉竖眼当大爷欺负人，对他相处的周围人，嘴比蜜都甜，心比药都苦，手比刀都狠，文过饰非，杀人不见血。他凭着一张能把地说成天的会狡辨的嘴，常去跟人到天帝那里打官司，却也常常获胜得利，最后，天下人都认识了他，天帝才认识了他，这家伙陷害了不少好汉，天帝非常恼火，杀他三代，为天下陷害狂。把他变成了天下最老实的牛，让他一生一世老老实实地为人干活，谁想甩它一鞭，它都得驯驯服服地挨着。伏羲问女娲：“妹妹，那是一群鸡。这些鸡婆们原先怎么样？”女娲娘娘对伏羲说：“鸡原来是个好大喜功的人，做了一点好事，走东窜西到处表功，走南穿北到处吆喝。他有一分功至少要说十分，要是人家比他强了，他会把人家骂得狗屎一样！天帝骂他是混世王。这家伙刁习难改，虽然变成了鸡，下了个蛋，还咯咯嗒嗒叫个不停，弄得满世界都不得安宁！”伏羲说：“这东西真叫人讨厌！”女娲娘娘说：“叫人讨厌的还有一种，象鸡一样，也是刁习难改！这家伙叫哈巴狗！”女娲娘娘对伏羲说：“天塌地陷以前，他最会巴结人，讨好人，对用得着的，对他有利的人，恨不得一天九拜，尾追着人家讨好。他善察颜观色，又能说会道，一张巧嘴能说得天花乱坠，把人捧得昏乎乎的，人们都恨死他了。可他在首领那里香得要命。天帝叫他巴结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