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岱一拍桌子,“一片胡言!兖州乃我根本,岂容有失!?若曹操早有防备,陈留未能取得,兖州又不能夺回,则本公将何处容身!?无用之辈,还不速退!”
于禁急的连连叩头,额上带血,苦求道:“末将愿以身家性命担保,陈留必定空虚!请主公速速发兵,切莫贻误战机啊!”
刘岱气的直跺脚,“败军之将!焉敢多言!与我哄了出去!”
于禁痛哭流涕,苦苦哀求,刘岱哪里肯听,诧左右两边侍卫往前,将于禁架起,推出堂外。
于禁棒疮疼痛,不能坐立,趴在地上,忧然苦求不止。
于禁两名心腹随从害怕刘岱,也不敢往前。一直等刘岱领人走了,才把于禁扶起来,劝道:“将军,既是主公不用将军之计,将军又何苦如此。先前不听将军之言,致使曹操生祸。如今又不用将军良策,必致败绩,将军且看他如何”。
于禁急的双手拍地,骂道:“尔等焉敢出此不忠之语!食君之禄、分君之忧,明知主公有失,岂能不尽力以解之乎!?”
两名随从见于禁生气,也不敢再多说,默默的搀扶着于禁回住处休息,一路上于禁都泪流不止。
刘岱一直没把曹操和张邈当回事儿,离开兖州的时候,只留下部将何诚领五千兵马守城。这下曹操真趁他出兵在外,袭击兖州了,刘岱才慌了神儿。领着大队兵马,风风火火赶去援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