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意意有些心慌,脸色不太好看。
傅池宴注意到了,“怎么了?”
他穿着白衬衫,领口扣子解开两粒,眉眼深邃冷清,淡漠禁欲的让人心动。但在跟姜意意对视上时,他眼底多了一分柔温缱绻。
以前也许有,也许没有。
也许她没有发现。
也许他擅于伪装隐藏。
姜意意看到傅池宴眼里的担心,忽觉的没有那么害怕了。她不能有事就依赖别人,找他人解决,再说,她和傅池宴离婚了。
等会儿问问物业就是。
跟傅池宴说也没用,他那么远,与其麻烦他还不用找警察来的有用。
她说:“没事,我就问问。”
说完,切断视频通话,转而打给物业。
值班物业调查了下,说没什么人,估计那层楼的窗户没关,风吹的吧。
刚才也有一个业主打电话问了。
“喔。”
姜意意将信将疑,心放下去。
她回屋睡了,灯一夜没关。
以为真的是大风吹的。
可是第二天半夜,敲门声又响了。
一声,两声。很轻。
就像故事里的瘆人情节一样,不属于实体物的游荡者在半夜门外轻轻敲门。
刚好姜意意洗完澡,头发往下滴水。
她整个人懵了,顿时脊背发凉。
眼睛盯着门,都不敢动。
忽然,姜意意捂住嘴,光脚跑进卧室关上门,她心口跳的很快,不知怎么的,又想起了在方林海别墅被困的那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