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尽管表情不是太高兴,但江平也没有骂人,只是柔和地语气说:“幸好你巧妙化解了,否则,本县还真不知道怎么办了。这也不全怪你,卓航不也参加了吗?是我之前没说明白,不让你们参赛。也是我的疏忽,到了决赛才发现你们。”
呵呵~
途安走上前来,站在江平身边,叮嘱着于嘉:“大郎,这次当你的教训了,切记,当一个人地位越高的时候,他能说的话就越少,反而一举一动,都会被别人监视。”
陈登背着双手,笑着说:“大人也没怪你什么,你也不用太自责,下次注意就好了。你本就是大人的门生,以强压弱,必然会遭到弱者群体的不满。虽然,这次诗会名义上是吟诗作乐,但你现在不是底层百姓了,每迈出一步,都要先考虑到后果。”
于嘉点了点头,躬身作揖。
这些道理他都懂,但是,他从来没有经历过。
难怪古人说,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书本上记载的情况,远远没有现场见到的情况要复杂。
江平三人上了马车,目送马车远去后,秦云贱兮兮地凑上前来,讽刺道:“大郎,你说你该不该?玩到决赛就得了呗,还写了那么好一首诗压我,给大人添了多少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