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别去,别去!”米莱迪叫道,“别去,先生,别去叫他,我求您啦,我挺好,什么也不需要,请别去叫他。”
她在自己的声音中融进了一种异常激烈的情绪,一种诱人的感情色彩,费尔顿不由得进屋往前走上几步。
“他有些心动了。”米莱迪心想。
“夫人,”费尔顿说,“如果您真的不舒服,我们一定会去请医生来的,如果您是欺骗我们,那么,医生来了您只能自作自受,不过至少在我们来说,就不至于感到自责了。”
米莱迪没有答话,只是把她那颗长得很美的脑袋伏在枕头上,泪如泉涌地放声痛哭起来。
费尔顿依然毫无表情地看了她一会儿;然后,眼看她一时还哭不停,就转身出去了;那女人跟着也出去了。德·温特勋爵没有露面。
“我想我已经看准了。”米莱迪喜不自禁地喃喃说道,一头钻进被子里面,外面说不定有人在监视她,她可不想让他们瞧见她这种发自内心的得意劲儿。两个小时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