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前者。”柳绵绵给出准确答案。
这边的东西能莫名其妙让人怀孕，要是被老乞丐看到，老乞丐怕是早就死了。
而两人低语的时候，一旁往外送碎银子的秦萧寒突然被人拉了拉衣角。
秦萧寒低头。
身高才比他小腿高一点的小姑娘垫着脚尖，白皙的小脸憋得通红，小手还扯着他的衣角，“大哥哥，你们真的是来这边救我们的吗？”
小姑娘仰着小脸问秦萧寒，身侧绑起来的小辫子被她折腾的有些散开。
丝丝发丝垂在脸侧，显得小女孩瘦小无比。
秦萧寒心软起来，蹲下身子将一小块碎银子给了小姑娘，“对，我们是来这边救你们的。”
“看到那个姐姐了吗？她很厉害，拜入她青云宗的人也很厉害。”为了安抚小姑娘，秦萧寒悄悄给小姑娘指了下柳绵绵。
小姑娘眨了眨眼睛。
她偷偷的望着柳绵绵，小声跟秦萧寒道，“姐姐好漂亮，像是仙女。”
“不过姐姐要真的是仙女就好了，这样娘就不会死了。”小姑娘说起这个，又看了一眼秦萧寒，她生在五岭县，长在五岭县，对外界还没什么认知。
但她也知道莫名其妙的怀孕不对劲。
自从五岭县不断有人怀孕开始，她喜欢吃的小糖人都没人卖了，现在五岭县虽说不再对怀孕的人动不动就杀掉，可想活下来太难了。
怀孕，生产，每个怀孕的人都在往死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