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青竹的眼泪如雨般飞坠,她一言不发,和慕锦成一起跪在床边。
卢氏也慌了,吩咐庆丰道:“把这贱婢拖出去,好生看着,等候发落!”
庆丰拎起香苹的衣领,将她像一条死狗似地拖了出去。
一直伏在书案上琢磨药方的谭立德道:“锦成,快去抓药。”
慕锦成深知此事不能被外人知晓,遂亲自骑马去了一趟德兴药行。
被风雨肆虐的街市,一个人也没有,慕锦成单人独马,一路狂奔,一盏茶的工夫就赶了回来。
顾青竹接了药,拿到蕤华院亲自熬煮,慕锦成天天吃药,在他们院里熬药最适合不过。
隔了一个时辰,慕绍堂灌下了一碗药,谭立德又帮他针灸排毒,足忙了一个上午,慕绍堂的病情才安稳下来,他一时体力不支,直接睡过去了。
慕锦成犹豫道:“谭叔,我爹……他会没事吧?”
谭立德微微叹了口气:“他的身体,只怕再不复从前了,他上次就有心疾预兆,如今合欢散的毒无法去除得一干二净,且最打击他的,还是京中传来的那个消息,若有可能,还是再确认一次吧,毕竟关系着慕家荣辱以及你二哥的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