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桃也点点头，显然对锦瑟深恶痛绝，她们与宋清婉原是一体的，如今听到这种事自然要为自家小姐考虑。
宋清婉眸光流转，淡然道:“杀她倒简单，只是她若真死于王爷只手，日后若被翻出来，对王爷无益。”
这就是宋清婉当时最真实的想法，锦瑟虽然可怜，但她屡次想要杀自己，宋清婉对她绝无同情，毕竟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她只是怕对楚涣不利。
明棋和小桃听后目光皆变得有些怪异，明棋撇着嘴道:“没想到小姐如今这么为王爷着想！”
宋清婉看着两个丫头不怀好意的笑，忙板起脸:“哼，要知道我便不同你们说了，以后再想从我这知道些什么，也是不可能了。”
宋清婉抿着唇，掩饰着心中的悸动，连她自己都没想到自己下意识的想法竟然是维护楚涣。
“小姐，您别啊，我们错了，以后再不打趣你了！”
明棋忙拉住宋清婉的手腕，一边摇着一边撒娇。
宋清婉最受不了明棋这样，美眸中流露出一丝无奈:“好了，我逗你们的，我什么时候瞒过你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