弋栖月闻言心下微诧——沿着那密道一路走来,竟是到了西郊,如今,同烈倾他们汇合更是没希望了。
“你二人若是不识得路,明日一早,我去打柴时顺便给你们指个路也是不妨。”
弋栖月知道自己过去便是寻死,自然不是想去都城,方才不过是个幌子,闻言却面上带笑:“如此甚好,那便谢过大哥了。”
夜宸卿在一旁并不说话。
那妇人却又道:“不过妇人思量着这一阵子往都城去的人应是极少的,那边乱得紧,还在抓人。”
弋栖月一旁颔首:“只是家在都城里,如今年关了,再乱也得回去瞧瞧家人的。”
“那可也得小心着点。”那妇人却依旧说着,仿佛一定要把事情说出来一般。
“姑娘可是知道,如今皇上的军队和里面戾太子的军队已经对峙许久了,那边的烈将军执意说皇上在军中,只是身体抱恙,这边戾太子却说,皇上不露面,便算不得是在军中,说烈将军谋反,如今还在大张旗鼓地悬赏皇上,一时间搜查的兵将都疯了一般,我们家这几日已经来了好几趟官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