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一切真相的来源，都来自那个医院？
“怎么？你很紧张吗？”唐云礼突然转过头来看着她问。
两个人坐得很近，近到几乎都要挨着的地步。
虽然隔着几层厚厚地衣服，不过唐云礼还是能够感觉到郑念乔身体上的颤抖。所以，他才开口向她询问。
原以为郑念乔会否认，没想到她却苦笑着点了点头，“当然紧张，也许，那个真相是我所不能承受的。”
“阿乔，对不起。”唐云礼突然低沉着声音说。
郑念乔一怔，也扭过头看向他。
只可惜，唐云礼已经将头转过去了。只能看到他的侧脸，充满了英朗的线条看上去让人觉得十分安心。
两个人曾经发生过的点点滴滴如同电影片段一般迅速地从郑念乔的脑海里一一闪过，她曾经这个样子看过唐云礼不止千百次。可是从来都没有一次像今天这样，感觉着这么陌生，陌生的好像另外一个人。
“为什么道歉？”郑念乔平静着声音问，可是心里面已经胆战心惊。
道歉就代表着做了对不起的事，唐云礼，究竟做了哪些对不起她的事呢。
“很快，你就会知道了。”唐云礼似是叹息一声说，回答了一个不能算是答案的答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