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国藩脸色沉了下来道:“哦,那翁大人可否知道,按大清律,凡是涉及一切军情奏报,接旨之人无需秉持日常繁文缛节,只需简单三拜即可?”
“啊,这......”翁同龢一时哑然,不知该怎么回答。
不过曾国藩也没再深究,忽而一笑道:“翁大人是一介文官,常年足不出京,不知这些也不奇怪。不过翁大人今后还是尽量多注意一些为好,否则贻误军机,落人以口实,被人参上一本,可就不好了。”
翁同龢诚惶诚恐道:“是,是,曾大人所言极是,下官受教了。”
翁同龢就连在曾国藩面前的自我称呼,也由刚才的“老夫”变成了现在的“下官”,这时候,翁同龢已经饿的不行了,但曾国藩故作不知,而是拉着他不断询问北方的战事情况。
俩人就这么又聊了将近两个时辰后,眼看天色已晚,曾国藩这才提出设宴款待翁同龢。
又是一番交际应酬,宴席结束送走翁同龢后,曾家家丁不忿道:“老爷,你也太给那个翁同龢好脸色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