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江河心中骇然。
这么说来,死在厉仙王手下的有两位,一位是起源之地的仙王,另一位则是天幕大宗门的仙王。
“厉仙王前辈当真恐怖!”陈江河暗道。
司徒相忽然摇头叹息,“其实当年发生了什么事情谁又说得清楚呢?毕竟虚天殿已经不复存在,史书任由那些胜利者记载。”
令狐剑劝司徒相慎言,以免牵扯到某些麻烦。
司徒相,“不过是发些牢骚而已,若是连牢骚都不能发,这世界还能好么?”
陈江河连忙岔开话题,没有在虚天殿这件事情上深究。
他心中虽有万千疑惑,但深知有些事情并非一朝一夕能够揭晓。他转移话题,与令狐剑、司徒相讨论起天运宗未来的发展大计。三人各抒己见,气氛热烈,不知不觉中,天色已晚。
夜色笼罩天运宗,三人遂在木屋内饮酒作乐。
酒过半巡,司徒相提出要与陈江河比试一二,掂量陈江河的真正实力。
陈江河起初不从,态度极为谦虚。
“诶,你再这么谦虚,老夫就把你当成骄傲了。老夫知道你实力很强,你心里甚至还有把握击败老夫,是不是?老夫提出这个要求,不正顺遂你的心意么?”司徒相笑着说,陈江河只能应战。
令狐剑自告奋勇充当见证者。
陈江河与司徒相挑了个荒无人烟的地方交锋,二人都没有发挥出全部实力,顶多是七八成而已。
却让令狐剑瞠目结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