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几院倒是十分乐见这种情况，不过对于牧天一经历了如此残酷的战斗之后，灵力气势却都没有丝毫减弱，众人也是无比震惊。
不过万圣学院之中，还有一个保持冷静的人，便是殷正古，他眉头微皱，若说姜无涯的拳意会输给剑意，到还可能，但牧天一究竟是用什么招式，克制了朱雀之力？
当然，想到了这一点的，也并非只有殷正古，几大院的院长，长老，以及各大势力的高手，都发现了其中耐人寻味的地方。
“即便是我，也不敢说能抗的住这朱雀之力，这小子，究竟是有什么法宝？还是……？”逍遥殿一名玄者疑惑道。
“而且看他的状态，似乎并没有耗损多少灵力？这就算是皇灵境中期，也做不到吧？”
“莫非？他拥有另外一种四方神兽之力？”
“哼，你以为这四方神兽之力，是烂大街的妖兽不成？”
“就算是他真的拥有神兽之力，也不过就是两败俱伤，绝不可能做到如此地步吧？”
“只能说，妖孽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
万圣学院几个弟子，抬着重伤的姜无涯，神情略显沮丧，回到万圣学院观战处。
五院大比，战斗到此，所有人都记住了牧天一这个名字。
“牧天一么？有意思！”
宫素心嘴角的笑意看起来有些诡异，她轻轻呢喃了一声，便不再继续观战，转身离去，不过，临走前，最重要的一件事便是，要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