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纪家抹了一把脸,“这玩意儿,可比经商要难多了。乱七八糟的,本是同根生,怎么天天还要这么算计来算计去的,图的什……”
他猛的顿住了,“如今外头都在传,老国公年岁大了,现下这爵位还不知道要传给谁,你们国公府里头复杂的很。这大房二房的,如今都还不错,唔,沈白景在外头的时候,别人还私下里唤他小公爷,不会是争的这个吧?不过就是个爵位罢了。”这可是下死手啊。
“匹夫无罪,怀壁其罪。”沈相宜叹了叹气,就算二房的不争,如今老国公又不愿意分府,事儿只会越闹越大,与其等着慢慢的大,她不如干脆添了火,将锅炸了,往后各吃各的饭得了。
“唉,这事儿,要是拿住了那个叫春桃的,不就有证据了,玉沁,那人呢?”如今就是怀疑大房,也没有什么实质上的证据不是。
“奴婢见人进了百草堂,就回来了,后头的事儿,奴婢就不清楚了,不过小姐说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大房的人做事向来是防着人的,如今就算是那春桃在,也不会留下什么证据给咱们,保不齐大房手里还握着她的把柄呢。”玉沁细想了想。
“哥哥的药方子改一改,往后将药浴也一并用上,至于这事儿,哥哥就不必操心了,我自有法子处理。”夏花茶敢玩到她哥哥的院里来,她就不会让夏花茶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