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
云家老族长摇头。
红发老人想了想，低声道：“欧阳文易这个名字，我倒是听说过。”
“谁？”
两人转头看向他。
“好像是天云山的一个核心弟子。”
“对对对。”
“就是他。”
“此人，曾经还是地榜第一人。”
红发老人道。
秦飞扬也听到三人的对话，看着红发老人问道：“那欧阳文易现在在哪？”
“不知道。”
“他成为核心弟子后，我就没再关注过他。”
红发老人摇头。
秦飞扬道：“那看来，欧阳文易的死，并没在天云山传开。”
“什么？”
“他死了？”
红发老人惊疑。
秦飞扬点头。
“那真是可惜。”
“此人登上地榜的时候，展现出过人的天赋和手段，若不夭折，必成大器。”
红发老人叹息。
“欧阳文易好歹也是核心弟子，难道你们就没在意过，他为什么会消失？”
秦飞扬问。
“天云山的核心弟子，多达数十万，我们哪管得过来？”
“这么说吧！”
“除天榜弟子和地榜弟子外，其他弟子站在我面前，若不穿天云山的弟子服饰，我根本不认识。”
“毕竟人太多。”
“况且天云山，几乎天天都有弟子在外面丧命，没人会去在意。”
红发老人道。
秦飞扬点头，指向黑衣青年，道：“你认得他吗？”
红发老人转头打量着黑衣青年。
黑衣青年面不改色。
“不认识。”
片刻后。
红发老人摇头。
秦飞扬说道：“他也是你们天云山的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