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傅林率先开口:“前些日子,我家和郭家闹的不愉快,郭成玉下了大狱秋后问斩,我女儿这边也闹了个被人议论的下场,可谓是两败俱伤。”
“事情发生时晚辈并不在京中,但回来以后的确听见过此类言语。”徐之珩正色道:“您放心,凡是晚辈听见有人议论,皆已找人收拾过他们,让他们不准再谈论。”
一听这话,曲傅林眉头拧的紧紧的,一副‘我可没让你这么做’的样子,摆了摆手道:“朝中重臣,怎可随意殴打百姓,你下次可不准这样。”
徐之珩笑了两声:“他们诬陷也是要坐罪的,所以他们自知理亏,倒是也无人告我些什么。”
“话虽如此,你为官也要当心一些才是。”曲傅林意识到说跑题了,又说:“我今儿要和你说的就是这么回事,我只两个女儿,每个都是当成掌上明珠般的疼爱,瑾儿遇到这样的事,我实在是心里不舒坦,但因是皇上赐婚我不敢多言。如今大儿子就要娶公主了,瑾儿两三年内怕是不好说婆家,只笙儿一人让我放心不下。”
“您慧眼如炬,经您亲自挑选的儿郎,为人必然不错。”
曲傅林过了好半晌,才同徐之珩说:“所以我才看不透你。”
“您看不透晚辈什么?”
“我看不透你对笙儿究竟是什么意思。”曲傅林的眼神死死盯着徐之珩:“若是有心求娶,你就该登门提亲,若是无心求娶,你就当退避三舍,与笙儿保持距离,可你这样若即若离,引的笙儿与你常日往来,外人议论纷纷,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