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行渊说不出什么滋味,就好像本在手心安然无恙的东西,昏了头脑放了手,就被一堆人争着抢着要夺走。
饶是在沙场被十面埋伏、孤立无援之际,薛行渊也从没这么着急过。
——
“这林挽朝七岁那年被人下了蛊毒,患上了眼疾几近失明,听闻有位有高人路过廷尉府时见那幼女有缘,便带走医治,一直到十四岁时才被送了回来,眼疾也已痊愈。”
“还真是有趣儿。”
裴淮止一只手抱着猫,由卫荆在一旁喂它吃鱼干。
卧椅旁堆满了新鲜采颉的花卉,他就像睡在花里。
鱼干腥臭,裴淮止自然不会碰。
卫荆一边伺候猫主子,一边如实汇报:“那高人来去无踪,查不出什么身份,不过林姑娘精通机关之术,想来便是那位高手门下。”
裴淮止松开了猫,坐直了身子:“七年——卫荆,我还真有点好奇,这廷尉之女这七年,还有什么秘密。”